文化遗产受到威胁!联合国、国际博协、美国博物馆联盟均发声谴责!
1月3日,美军在伊拉克巴格达的一次有针对性的无人机袭击中击毙了伊朗“关键将军”苏莱曼尼后,美伊之间的紧张气氛近日来不断升级。
据CNN新闻5日报道,美国当地时间周六(4日)晚上,美国总统特朗普发推特称:“这就是警告,如果伊朗敢袭击美国人或美国资产,我们已经锁定了52处伊朗目标(代表多年前被伊朗劫持的52名美国人质),其中一些对伊朗和伊朗文化极为重要。”
伊朗外长扎里夫当即在推特上回应称,如果特朗普将其威胁付诸行动,则构成了“战争罪”,因为攻击世界文化遗址,违反了多项国际条约。特朗普的推特言论随即受到广泛关注,包括本土人士在内的政治、文化界人士对此高度关注,且许多在第一时间做出了声明,强烈谴责对文化遗产的蓄意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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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发出针对伊朗文化遗址的威胁后,两名美国高级官员告诉CNN新闻,特朗普政府内部普遍也反对将目标对准伊朗的文化遗址。
“没有什么比蓄意破坏挚爱的文化遗址更能凝聚人心了。无论是ISIS摧毁宗教纪念碑,还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焚毁鲁汶图书馆,历史表明,把目标锁定在赋予文明意义的地点不仅是不道德的,而且是自掘坟墓的。”一名官员告诉CNN。
另一位曾在特朗普和奥巴马政府工作过的官员告诉CNN:“我们作为一个国家和军队,原则上是不攻击任何对手的文化遗址的。”
此外,几位消息人士都向CNN表态称,除了特朗普的推特,没有迹象表明美国真的会袭击伊朗的文化遗址。
“不管怎么说,我很难相信五角大楼会给特朗普提供目标选择,”前副总统拜登的国家安全顾问卡尔在推特上写道。“特朗普可能不关心战争法,但(国防部)规划者和律师关心……以文化遗址为目标是战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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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干事阿祖莱当地时间6日会见了伊朗常驻教科文组织大使衔代表贾拉利,双方讨论了中东目前面临的紧张局势,尤其是其在文化和遗产方面的影响。
阿祖莱在会见中谈及《关于在武装冲突情况下保护文化财产公约》(1954年)和《保护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公约》(1972年)。她指出,美国和伊朗均为这两个公约的缔约国。
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介绍,1972年的《保护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公约》特别规定,各缔约国不得故意采取任何可能直接或间接损害本公约其他缔约国领土文化和自然遗产的措施。
阿祖莱还回顾了联合国大会于2017年一致通过的安理会第2347号决议的相关条款,该决议谴责破坏文化遗产的行为。她强调,文化和自然遗产的普适性是各国人民之间和平与对话的载体,国际社会有责任为后代保护这些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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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时间6日国际博物馆协会(ICOM)和国际古迹遗址理事会(ICOMOS)作为世界遗产保护组织的代表,联合发表声名,共同强烈谴责任何对文化遗产的蓄意毁坏,呼吁所有有关当事方尊重国际条约对武装冲突的规定,共同保护世界文化遗产,无论其在何处,也不论其宗教信仰、政治动机。
译文
关于武装冲突中文化遗产受到威胁的声明
自千禧年始的武装冲突和政治动荡中,文化遗产屡受威胁。或遭洗劫一空,或遭蓄意破坏,其目的都是为战争提供资金支持,或是损害敌方的身份认同与自信。世界范围内,许多国家的博物馆及文化场所都受到了影响。
国际博物馆协会(ICOM)和国际古迹遗址理事会(ICOMOS)作为世界遗产保护组织的代表,对这一演变,尤其是近期进展深表关切。国际博协和理事会在此提醒武装冲突中的当事方,谨记1954年《关于发生武装冲突情况时保护文化财产的公约》。
公约中,缔约国一致认同“属于任何人民的文化财产如遭受到损失,也就是全人类文化遗产所遭受的损失,因为各国人民对世界文化都作出了自己的贡献”。美国于2009年加入该公约,伊朗则于1959年加入。
这两个国家也都是1972年《世界遗产公约》的缔约国。其中,美国最先于1973年加入了该公约,在推动其发展中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伊朗目前拥有24个世界遗产,不仅对伊朗人民,对全人类及其共同记忆来说,都有重要的文化意义和自然意义。
并且,在2017年,联合国安理会一致通过了第2347号决议:“在某些情况下非法袭击宗教、教育、艺术、科学或慈善专用场所及建筑和历史古迹可构成战争罪,而且必须将肇事者绳之以法。”
国际博协和国际古迹遗址理事会共同强烈谴责任何对文化遗产的蓄意毁坏,我们呼吁所有有关当事方尊重国际条约对武装冲突的规定,共同保护世界文化遗产,无论其在何处,也不论其宗教信仰、政治动机。
与此同时,美国博物馆联盟(AAM)也于6日在馆方网站上发文,明确表示期待美国政府遵守国际法,并鼓励联盟成员和倡导者与其立法者联系,使其了解博物馆界谴责以文化遗址为目标的破坏行为,并敦促美国政府重申其长期做法的承诺:在和平或战争期间不以文化遗址为目标。
译文
美国博物馆联盟谴责以文化遗址为目标进行破坏。我国在保护文化资源方面有着悠久的历史,特别是在经历政治动荡和武装冲突的国家。打击世界任何地方的文化遗址都是对全球遗产的威胁,并与美国在1954年《关于发生武装冲突情况时保护文化财产公约》中签署的保护人类文化遗产条约、联合国安全理事会第2347号决议、1972年教科文组织《保护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公约》相抵触。我们期望美国政府遵守国际法,并敦促美国政府重申其长期做法的承诺,即在和平或战争期间不以文化遗址为目标。
联盟鼓励成员和倡导者与其立法者联系,让他们知晓博物馆界对以文化遗址为目标进行破坏的谴责,并敦促美国政府重申其长期做法的承诺,即在和平或战争期间不以文化遗址为目标。
1. 亚美尼亚修道院群(Armenian Monastic Ensembles of Iran)
位于伊朗西北部,西阿塞拜疆省的亚美尼亚修道院群绝对是亚美尼亚建筑和装饰传统风格的典范。这里有三座亚美尼亚修道院,最古老的一座圣达太教堂,历史可追溯到公元7世纪。亚美尼亚修道院群是亚美尼亚人留下的唯一遗迹,表明波斯和亚美尼亚文化和文明有着很深的联系。
2. 巴姆城堡及其景观(Bam and its Cultural Landscape)
巴姆城堡及其景观位于伊朗东南部克尔曼省伊朗高原的南部边缘,靠近巴基斯坦边境,其起源可追溯到波斯阿赫美尼德王朝(公元前6世纪到公元前4世纪)。城堡的鼎盛时期是从7世纪到11世纪,它处于重要贸易路线的十字路口,以生产丝绸和棉制服装而闻名。
3. 比索通古迹(Bisotun)
比索通是一座考古遗址,位于连接伊朗高原和美索不达米亚的古商路上,遗址可从史前时期追溯到米堤亚、阿契美尼德、萨桑、伊卡哈尼德时代,纵穿古波斯史。它承载着波斯帝国及该地区艺术及书写相互影响的独特印证。其最重要的遗迹是比索通铭文,是公元前521年大流士一世夺回波斯王权时刻制的。该铭文用三种语言写就:埃兰语、巴比伦语和古波斯语。它对于楔形文字的意义就如同罗塞塔石碑对于象形文字的意义一样重要:是解读一种早已遗失的文字的最重要文档。
4. 梅满德文化景观(Cultural Landscape of Maymand)
梅满德坐落于伊朗的克尔曼省,是伊朗中部山脉南端终点谷底尽头孤立的半沙漠地区,历史可以追溯至12000年前。居民是从事农牧业的半游牧民族,春秋两季住在山区临时定居点里,冬季则住在山谷底部在软岩(卡玛尔凝灰岩)上凿出的窑洞里,这种窑洞在干旱的沙漠地区非常罕见。这一文化景观呈现了一套过去曾经非常普遍的游牧系统,主要是为了适应人的迁移,而不是动物的迁徙。
5. 格雷斯坦宫(Golestan Palace)
格雷斯坦宫是德黑兰最古老的建筑群之一,位于德黑兰中心霍梅尼广场以南,是伊朗巴列维王朝之前的卡贾王朝的皇宫,距今有200多年历史。卡贾王朝的杰作,体现了早期波斯工艺和建筑与西方影响的成功融合,至今仍是伊朗艺术家和建筑师的灵感来源。
6. 贡巴德·卡武斯高塔(Gonbad-e Qābus)
贡巴德·卡武斯高塔位于伊朗东北部戈勒斯坦省的贡巴德·卡武斯市市中心,是伊朗最精致的古迹之一。贡巴德·卡武斯高塔塔身呈十边形,塔顶为圆锥形,塔高70米(包括底座高度),塔身净高53米,是全世界最高的砖塔,距今已有1000年历史。
贡巴德·卡武斯高塔于公元1006年由齐亚尔王朝的统治者卡武思下令修建,距离伊朗北部的柔然古城遗址约3公里。柔然古城曾在1048年被塞尔柱突厥人占领,其后在14至15世纪被入侵的蒙古人毁灭。这座高塔是该柔然古城唯一的遗迹,见证了中亚游牧民族和古代伊朗的文化交流。
7. 亚兹德历史城区(Historic City of Yazd)
亚兹德历史城区位于伊朗高原的中部,伊斯法罕东南270公里处,靠近香料和丝绸之路。古城是人类利用有限的资源在沙漠中幸存下来的鲜活例证:水是通过坎儿井系统——一种抽取地下水的设施被引到城市的。在众多传统土制建筑的城市被现代化摧毁时,亚兹德这座同样是土制建筑的城市却有幸置身于这一潮流之外。
8. 伊斯法罕的聚礼清真寺(Masjed-e Jāmé of Isfahan)
伊斯法罕的聚礼清真寺是伊朗现存此类建筑中最古老的一座,也是其后整个中亚地区清真寺设计的原型,可以看作自公元841年以来1200多年间清真寺建筑发展史的令人叹为观止的直观展示。
清真寺建筑群占地20000多平方米,位于伊斯法罕的历史中心,伊玛目广场东北1公里处,其西南侧毗邻伊斯法罕大巴扎,又称“礼拜五清真寺”或“贾玛清真寺”。清真寺包括四座不同时代的宗教建筑,拥有华丽的马赛克装饰。清真寺中最早的建筑兴建于771年,经过历次修复,直到20世纪末。
9. 伊斯法罕王侯广场(Meidan Emam, Esfahan)
伊斯法罕王侯广场由阿拔斯一世大帝建于17世纪初,广场四边是纪念碑建筑,与一组二层的拱廊相连。该遗址以它的皇家清真寺、希克斯罗图福拉清真寺、盖塞尔伊耶希华丽的门廊和15世纪的提姆瑞德宫而闻名,反映了萨非王朝时期波斯的社会文化生活。
10. 帕萨尔加德(Pasargadae)
帕萨尔加德,意思是“波斯的花园”,是阿契美尼德王朝第一个朝代的首都,由赛勒斯二世于公元前6世纪在波斯人的土地上建造而成。它的宫殿、花园和赛勒斯的陵墓都突出反映了皇家艺术和建筑特色,以及波斯人的文明程度。160公顷的遗址包括:赛勒斯二世的陵墓、防御看台塔勒塔克、皇家门楼建筑、谒见厅、寝宫和花园。
11. 波斯波利斯(Persepolis)
波斯波利斯是古代阿契美尼德王朝的第二个首都,兴建于公元前518年。在美索不达米亚诸都城的启发下,大流士一世在一块无垠的半人工半天然台地上修建了一座拥有众多宫殿的建筑群。波斯波利斯古城遗址提供了许多关于古代波斯文明的珍贵资料,具有重要的考古价值。
12. 法尔斯地区的萨珊王朝考古遗址(Sassanid Archaeological Landscape of Fars Region)
该遗产地包含8个考古遗址,分布在法尔斯省东南部的三个地区。这些带防御设施的建筑、宫殿和城市规划可覆盖整个萨珊帝国时期(公元224-658年),当年这些地区都在帝国疆域之内。这些遗址中还包括由王朝创始人阿尔达希尔一世建立的首都,以及其继任者沙普尔一世的城市。建筑构造反映了对自然地貌的优化利用, 见证了波斯和帕提亚文化传统和罗马艺术在伊斯兰时代对建筑和艺术风格的重大影响。
13. 被焚之城 (Shahr-i Sokhta)
“被焚之城”位于伊朗东部边境的锡斯坦-俾路支斯坦省扎布尔市至扎黑丹市公路约65公里处,坐落在赫尔曼德河河畔,为大型青铜器时代的考古遗址,与吉罗夫特文化息息相关。根据遗址规模和考古发现,被焚之城被认为是伊朗迄今为止最早的城市,与苏美尔文明属同一时期。该城市的历史名称无从考证,因曾两次毁于火灾得名被焚之城。
14. 恰高·占比尔(Tchogha Zanbil)
在恰高·占比尔三堵巨大的同心墙内,我们可以找到埃兰王国圣城的遗址。该城始建于公元前1250年,摆在遗址处的几千块还没用过的砖说明,在遭到阿舒尔巴尼帕尔的侵略后,恰高·占比尔始终没有建成。
15. 塔赫特苏莱曼(Takht-e Soleyman)
塔赫特苏莱曼考古遗址在伊朗的西北部,坐落于一个火山地区的山谷中。该遗址包括了索罗亚斯德教避难所的主要部分、伊卡哈尼德(蒙古)13世纪重建地区的一部分、以及萨桑时代(6世纪到7世纪)一些属于阿纳海塔的庙宇,具有十分重要的象征意义。其中火庙宫殿的设计和总体布局都对伊斯兰教建筑的发展产生了深远影响。
16. 苏丹尼叶城(Soltaniyeh)
苏丹尼叶城是伊卡哈尼德王朝的首都,由蒙古人所建,并于1302-1312年间在该城修建了欧杰图陵墓。苏丹尼叶位于伊朗赞詹省,不仅是波斯建筑成就的良好典范,还是伊斯兰建筑发展史上的一个重要纪念碑。陵墓八角型的建物顶着一座50米高、覆盖土耳其蓝陶片的圆顶,并由八座细长的尖塔所围绕。它是伊朗现存的最早双层圆屋顶建筑,陵墓的内部装饰也很出色,波普等学者形容这座陵墓为“泰姬陵的先驱”。
17. 舒什塔尔的古代水利系统( Shushtar Historical Hydraulic System)
舒什塔尔的古代水利系统位于伊朗西部的胡齐斯坦省,历史可追溯到大流士大帝所在的公元前五世纪。它是一个多功能、大规模的水利工程,建于公元3世纪,可能是在公元前5世纪的老基地上重新建立的。舒什塔尔的古代水利系统在土木工程结构以及多样性用途(城市供水、磨坊、灌溉、内河运输、防御系统)方面出类拔萃,是早期依拉密特人与美索不达米亚人专有技术的结合。
18. 阿尔达比勒市的谢赫萨菲·丁圣殿与哈内加建筑群(Sheikh Safi al-din Khānegāh and Shrine Ensemble in Ardabil)
谢赫萨菲·丁圣殿与哈内加建筑群是伊斯兰教苏菲派的精神休憩之所。这一建筑群建于16世纪初至18世纪后期,采用伊朗传统的建筑形式,将有限的空间最为有效地加以利用,因而集诸多功能于一身(包括一个图书馆,一所清真寺、一所学校、几个大型陵墓、一个地下蓄水池、一所医院、若干厨房、一个糕饼店和一些办公室)。前往神庙的道路被八道门分为七段,分别代表着苏菲神秘主义的八个理念和七个发展阶段。在这一保存完好的遗址中,人们可以看到丰繁精美的建筑外观与内部装饰,以及一批出色的古董收藏。这一建筑群作为中世纪伊斯兰建筑元素的大集合,是当今非常罕见的。
19. 大不里士的集市区(Tabriz Historic Bazaar Complex)
自古以来,大不里士就是文化交流之地,城中的历史集市区更是丝绸之路上最重要的贸易中心之一。它由一系列相互连接、顶部覆盖、砖石结构的建筑、房屋以及功能各异的封闭空间组成。13世纪时,位于东阿塞拜疆省的大不里士及其集市就因繁盛一时而闻名于世,并成为萨法维王国的首都。尽管从16世纪起,这座城市已不再是首都,但它却将商业中心的地位一直保持到18世纪后期奥斯曼帝国崛起之时。大不里士的集市区是伊朗传统商业与文化体系保存最完整的实例之一。
20. 波斯园林(The Persian Garden)
波斯园林这一文化异常共包括9座来自伊朗不同省份的园林,这9座园林分别建设于不同时期,最早的可追溯到公元前6世纪。它们一方面体现了自公元前6世纪居鲁士大帝时期以来形成的波斯园林设计原则,另一方面也展现了波斯园林为适应各种气候条件而发展出来的多样风格。楼台、亭榭、墙垣以及精密的水流灌溉系统是园林的重要特征,波斯园林对印度及西班牙园林艺术都产生了影响。
21. 苏萨(Susa)
苏萨遗址位于伊朗西南扎格罗斯山脉南部,包括迪兹弗尔河东岸的一片考古丘地和河对岸的大流士王宫殿,出土的建筑遗迹包括管理机构、住宅和宫殿等建筑物结构,苏萨遗址包括自公元前五世纪晚期至公元十三世纪的数层叠加的城市遗迹。这处遗址是大部分已经消失了的埃兰人、波斯人和帕提亚人文化传统的特殊见证。
22. 波斯坎儿井(The Persian Qanat)
在伊朗干旱的地区,坎儿井这一古老水利系统的支持使得农业和定居成为可能。坎儿井利用重力,将上游河谷的水通过长达数千米的地下暗渠引到下游。构成这个水利系统的不仅有组成这一遗产地的11条坎儿井,还有工人休息区,小水库以及水磨坊。时至今日仍在实行的传统管理方式,使当地得以可持续地平均分配和共享水源。坎儿井是干旱气候下沙漠地带传统文化和文明的独特证明。
1、卢特沙漠(Lut Desert)
为克尔曼伊朗西南处的大型盐化沙漠,名列全球第25大荒漠。该沙漠表面最高温度曾测到摄氏70.7度(华氏159度),成为全球最干燥与最热的地方。
伊朗的地理环境属于四面环山的高原,并分成许多盆地。卢特沙漠是这些沙漠盆地当中最大的一个,是地球上已知最干燥的地区之一。沙漠的总面积大约为51,800平方千米(20,000平方英里)
2、赫卡尼亚森林(Hyrcanian Forests)
赫卡尼亚森林延伸至里海南部海岸线850公里处,是一处独特的森林群落。其历史可追溯至2500-5000万年前,彼时的赫卡尼亚森林覆盖了该北温带地区的大部。这些古老的森林在冰川期收缩,气候回暖时又重新扩张。该地区植物多样性显著:这里有44%已知的伊朗维管植物种类,而该地仅占伊朗国土面积的7%。迄今,这里已发现180种温带阔叶林典型鸟类和58种温带阔叶林典型哺乳动物的踪迹,包括代表性物种波斯豹。
图文内容整编自红星新闻、中国新闻网、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官网、ICOM官网、AAM官网、Wikipedia
翻译:祝焱&oneman
编辑:oneman#大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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